濟南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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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把正準備出門的一個老太太嚇了一跳，過去一看連忙叫人，然后又把大老李叫了下來，大老李看到后放聲大哭！軍醫來了后直接用白布把小順順蓋住了，因為腦袋都碎了。后來警察來了才有了上面的推測。治完喪后，大老李在后面的山坡上直接把小順順埋了，也沒有火化。據大老李自己說，按他老家的規據，人死在哪里就埋在哪里。后來民政局來人想就火葬的問題與大老李談談，但礙于這里是軍事管理區，沒有管。這事就這么算了。
　　 可大老李幾個月后就和媳婦走了，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只留了下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請你們照顧好小順順”。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見了，與他老家聯系也沒有結果。
　　
　　 第二年的八月十五，大家差不多把這事忘了。由于院里都是老干部，所以休息得很早，半夜里，上了年紀的老頭老太太睡覺都很輕，稍有動靜就醒，最后一排住宅有個周姓老太太被一陣“呀呀”聲給吵醒了，還有人在地上爬行的聲音，她就趴在二樓窗口往下看（院里每個住宅都是二層小樓），由于這排房子離水塔不遠，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小順順，又覺得不可能，可這呀呀的聲音又確實像，最后，她斷定是誰家的孩子跑出來了！于是她就開開后門去看，可后面那條道上黑黑的，抬頭看到月亮已西沉了，不遠處只有水塔在那里矗立著，根本沒什么小孩！她正打算回去，那陣“呀呀”的聲音又傳來了，這回聽清楚了，分明是從水塔根傳來的！可那里什么也沒有！老太太害怕了，就回去了，可剛上二樓，就聽到那個聲音就在自己的后門處！他急忙推醒老頭子，問他聽聽有沒有動靜？老頭子說你做夢吧？
　　 她自己壯著膽子走到后門，聽到后門傳來的聲音，可明明看不到人，身上不由一陣哆嗦，再后來，竟然有東西在抓她家的后門，沙沙地響！老太太正害怕著，突然那“呀呀”的聲音變調了，成了一種很不高興、想哭的聲音，然后就越來越遠，從窗口一看，只見一個小孩的身影在地上爬著~~一轉眼就沒了~~
　　 第二天，周姓老太太把這事給院里的老太太們說了，沒想到住在最后的排的都說聽見了！有的還說以為誰家的孩子呢！出來一看什么都沒有！不過聽聲音還真像小順順的！因為小順順智力低下，嘴怎么也合不上，不時流口水，發出的聲音都是含含糊糊的。有個老太太說是不是小順順啊！大家都笑了，這老太太不認字，原來他老頭帶隊時，她就在馬路上給人算命。周姓老太太心里一震，小順順喜歡吃月餅~~八月十五~~是不是他來要月餅啊！
　　 轉眼到了第二年八月十五，周老太太長了個心眼，晚上睡覺時，把幾塊月餅盛在小盤子里，擺在屋后的地上，晚上則側耳細聽，大約十二點半的時候，又是在水塔底下傳來一陣輕輕的嗯嗯啊啊聲，周老太太聽著那聲音越來越近，聲音里帶著一種失望，就像小孩子的要求得不到滿足似的~~然后周老太太到了后門口，隔著門聽，聽到那個聲音來到后門，然后變為一種驚喜的聲音，還有笑聲~~周老太太放心了。
　　 第二天到了后門，看到月餅沒有了，是被拿走了，還是被貓叼走了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周老太太覺得自己盡義務了。然后就給別人講了。
　　 院里有個家屬委員會，主任姓于，這個于老太太很難侍候，她是屬于那種在公交車上看到人不給她讓坐就罵人的人，她對大老李很不好，老說他手腳不干凈，還嫌小順順臟，其實小順順雖然穿的都是別人送的舊衣服，可都是干干凈凈的。院里的人都很煩她。她聽說這事以后就說周老太太搞封建迷信，并說當年大老李不火化小順順是抗拒政策，還說在山坡上弄個墳多難看啊！院里有個老太太氣不過，說你有本事你把那個墳給平了啊！于老太太一翻白眼說，你當我不敢啊，然后下午就叫了幾個戰士去平墳，其實戰士不想去的，可又挺煩她的，怕她賴著罵人，就和她去了，那個墳很小，幾鏟子就平掉了。
當年什么事都沒有，于老太太很得意，轉過年來的八月十五，夜里三點多，院里的人卻被急救車的聲音給吵醒了，于老太太被送到總醫院搶救，原因是突發性心臟病，醫生說還伴有腦血管破裂，十有八九是受什么刺激了。幾個月后，人們見到于老太太時，她已不像原來那么精神了。后來才知道，那種聲音前幾年她像大家一樣都聽見過，并且她家離水塔最近，應該聽得最清楚。她平墳那年的八月十五晚上，照例又聽到了那種聲音，可這次聽到的是哭聲，她趴在二樓的后窗往外看，發現那哭聲越來越近，因為住宅二樓窗戶外都有個大平臺，她發覺那哭聲越來越近，就在平臺上！！嚇得她已經不行了，連忙跑下樓，又聽到前院里有動靜，哆嗦著出去一看，借著很明亮的月光，發現院子里有條長長的血跡~~于老太太馬上回屋上樓去叫老頭子，可老頭子的屋里門關上了，她一急就到了自己的屋里，關上門，可是聽到那個聲音正在上樓，一點一點的，哭著，可奇怪的是，老頭子竟然聽不見！最后，那個聲音到了她門口，并且弄得門沙沙的響，她大喊一聲，倒了。
　　 就這樣下去四五年，每年最后一排的老太太們都會在八月十五當天往后門口擺上幾個月餅~~最后一年，周老太太晚上聽到在后門口那個聲音在哭，她忍不住打開后門，卻什么也沒有了，向西一看，有個影子一閃，再過去時，什么也沒有了~~
　　 以后好幾年那個聲音都沒出現，有人說，他是去投胎了~~
　　 大老李一直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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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聽我家大院里一個姓宋的志愿兵講的，他干志愿兵已十多年了，93年他轉志愿兵以前，在長清境內一個野戰部隊里服役。暫且叫他老宋吧。
　　 他所在的那個部隊是個營級單位，整個院在一個山坡上，那個院挺大的，一進門先是辦公樓，辦公樓后面是干部宿舍，因為營里干部不是很多，所以宿舍樓不大，再后面是一排一排的士兵宿舍，當時全是平房，現在怎樣就不得而知了；然后西邊是個訓練場，因為是野戰部隊，所以面積相當大，足有三四個足球場那么大。院的東側上一個小坡也有個場地，只不過不知為什么，那片有兩個足球場大的場子沒開發，里面顯得很荒涼，地下都是碎石頭，還長著些野草，在這個場子的東南側，有個塔樓，什么是塔樓呢？大家都知道飛機場的塔臺吧？就那么一個高高的建筑，然后上面是個廳，不過這個塔樓不如飛機場的塔臺高，但面積比它大多了。不過平時訓練都去西邊那個訓練場，這個場地一星期沒人來也不奇怪，老宋曾經去那下面看過，就一個小鐵門，上面掛著一把很大的鎖。上面那個離地面十多米高的廳，則是被一圈向地面傾斜的窗戶給圍住。營里安排衛生掃除時也從不管那個院。
　　 剛開始服役時就出事了，他們宿舍前一排宿舍里有個陜西新兵失蹤了，當過兵的都知道，晚上熄燈后出去玩會是什么后果，而那個陜西兵晚上睡覺前還好好的，同室起來上廁所，就發現沒人了。營長知道后很生氣，在周圍沒找到后就給他家里打電話，以為他逃回家了，其實這種先例也有，因為當兵的頭六個月訓練是很苦的，偶爾有人逃回家，不過都被抓回來了。可是他家里說他沒回家，陜西武裝部去看了看也證明確實沒回家，就是說這個新兵失蹤了。就往上反映，可一直沒結果。
　　 當時新兵都得晚上輪流站崗，老宋當然不例外，現在有人說軍隊站崗的拿的槍里都沒子彈，那絕對是胡說八道。白天可能有這種情況，晚上則必須壓滿子彈！何況當時那個事件剛過呢！
　　他站崗的位置往東北方向看正好能看到那個塔樓，其實塔樓也就十多米高，不過院里基本沒有高層建筑，所以能看得很明顯，時間久了，他發現一個現象，每當他站12點至2點這班崗時，都會發現正西有個窗戶被打開，這窗戶平時可是關著的，這說明里面有人。
　　 有天晚上他不輪崗，睡覺時就跟同室的說了這個情況，誰知有個新兵說我曾經問我我們連長那個樓是干什么的，連長也不知道。大家七嘴八舌，有人說：里面別是有鬼吧！有個兵說我女友他們班每人值夜班時都會在電話里聽到隱隱約約有人說話，嚇得她們不輕。因為不經過總機是沒法打電話的，而每個電話分機要求接入某個電話都必須經過總機。忘了說了，他女友是部隊總機的接線員，那些女兵每到晚上值班時都會聽到送話器里有個人說話，吱吱拉拉的，聽不清是男的還是女的，說的什么也聽不懂，那時的總機是接線式的，就是一個銅頭，比如來了電話說轉301，她們就把一個銅頭插入代表302的那個小洞里，然后那邊電話就響了，接線員也可以拿話機監聽。
　　老宋問那都是幾點啊？回答是每天晚上1點左右。
　　
　　 過了幾天營里打掃衛生，老宋同室里一個新兵在雜物室找出一大串鑰匙來，老宋看到其中一把很大，這么說吧，比你家門的還大一倍以上。老宋當時就想這是不是那個塔樓的呢？晚上去看看吧！就把它取下來了。晚上跟大伙一說，都表示同意，但那個女友在總機的家伙不想去，大家威脅他說如果不去，就把你們談戀愛的事告訴領導。現在也這樣，部隊里是禁止談戀愛的。然后他就不情愿地答應了。
　　晚上十二點，等查房的走了后，他們六個就溜了出來，順著墻根很快就到了那個院里，當天月光很好，他們很快就到了那個塔樓下，老宋拿出鑰匙來，原想不行就把門撬開的，誰知鑰匙一轉門竟然開了！里面黑黑的，六個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然后都往里走，進了門左邊就是個樓梯，很陡的那種，然后就開始上樓，大約上了四層，有個小門，一推就開了，然后他們就到了那個廳里。原來這個入口在東北角上，是平著地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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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廳面積大約有六十多平方，中間擺著一張大會議桌，周圍是全是放得亂亂的椅子，整個廳里顯得雜亂無章，老宋伸手摸了一把桌子，手上全是灰。環顧四周，發現北墻上掛著五人像，依次是馬克思，恩格斯，毛＊澤＊東，列寧，斯大林，當天月光很亮，但由于窗戶都是向地面傾斜的，所以屋里不是很亮，但墻上掛得畫像大家一眼就猜到是誰了。這種場景在部隊里太多了。
　　 大家走到窗戶邊向下看，驚奇地發現下面只是一團團的霧氣，根本看不到地面，這時都有點害怕了，都說回去吧！這時，頂上“咯”的一聲，把他們嚇了一跳，頂上有人？？老宋說也許是耗子吧！然后就說回去吧！正要下樓大家卻發現在這個廳的入口，也就是東北角上，在入口的后面，竟然還隱藏了一個樓梯！挺窄的也挺陡的，看樣子上面還有一層！老宋說從外面看這個大廳只有一層啊！沒想到還有個夾層！有人說咱們快走吧！萬一查房的再倒查回來咱們就慘啦！
　　大家正要走，上面又是“咯”的一聲，老宋說去看看吧，反正來了，都看個遍！大家就上了這個夾層。
　　 這個夾層很矮，最多兩米五高，里面是一排排的機器，大家一看就知道這是人工電話交換機，只不過上面蒙了厚厚的一層灰，有個家伙撥出一個銅頭，用手指觸了觸，麻麻的，竟然還有電呢！
　　 這時，有人啊！！地叫了一聲，順著那人的手指，大家看到了恐怖的一幕。夾層的西北角上，吊著一個人！！
　　 確切地說，是上吊！一根麻繩從上面的管子上垂下來，打了個扣，就拴在那人的脖子上因為不高，所以那人的腳尖頂著地~~老宋鎮定下來后，說不要慌，咱們快下去，報告連里。大家都向樓下沖去，可是，只聽“咣”的一聲，到一樓時，發現那個鐵門關閉了。大家怎么砸，怎么踹都沒用！有人哭出來了。想到樓上有個死人，更害怕了。
　　 這時，只聽上面有一種“蹬、蹬”的聲音，好象是有人用腳一下下地踩地面~~老宋說，剛才在那個夾層我看到上面有個方口通樓頂，就在樓梯正上方，咱們上樓頂再想辦法吧！不行就喊人啊！有人提醒說這樣會受處分的，老宋說咱們不是發現死人了嗎！功過抵銷了。
　　他們又哆哆嗦嗦地進了夾層，正要上樓頂時，發現更可怕一的幕：那個吊著的死人，竟然慢慢地沖他們轉過來，因為那根麻繩也一起要轉動，所以發出“咯咯”的聲音，最后，死人的臉正沖著他們。臉部腐爛了，眼窩成了兩個黑洞，兩排牙暴露在外，大家都像被吸住了一樣不動了，這時那麻繩竟微微向他們移動，好象要把死人帶過來一樣~~
　　大家哭喊著跑下樓，又開始踹門，然而，那門就是不動。有個家是泰安的新兵說咱們上去把他解下來吧！大家不解地看著他，他不知哪來的膽子，自己一個人上去了，然后大家都跟上去了。到了夾層里，大家看到那個死人又面沖西了，然后一點一點地轉過來~~泰安新兵定了定神，小心地走過去，渾身打著哆嗦，搬來一把椅子，站上去，把上面那個扣解開了，然后那個死人一下子撲在他身上！嚇得他啊啊大叫！然后死人摔在地上，老宋又過去把那個繩子從他脖子上拿開~~“哐”的一聲，嚇得大家都坐在地上，等意識到這聲音來自樓下時，大家叫喊著沖了下去，果然，門開了。
　　 大家一路跑進辦公樓值班室，副營長在值班，聽到匯報后馬上帶人到塔樓查看，并且把那死人拖了出來。大家這才看到，這死人竟然身穿軍裝！后來從他口袋里找出士兵證，大家一看，才明白，這就是那個陜西兵。
　　 后來果然像老宋說的那樣，本來他們晚上出去要受處分，可又因破案有功，自然就抵銷了。從總機班傳來的消息說，那種聲音再也沒有了~~不過那個女兵的男友聽了一次總機班的錄音，吱吱拉拉的聲音，仔細聽能隱隱約約地聽出“放開我~~”
　　 然后老宋問那個泰安兵，你當時哪來的勇氣敢上去給他解繩子？泰安兵說，我突然想起聊齋來，上面說上吊自殺的人，鬼魂是無法脫離軀體的~~他可能不想讓我們走吧！想讓我們把他放下來~~老宋猛然一驚，那人本來是面朝西的，而西邊，則是他的家鄉――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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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沒搬到干休所的時候，也就是８４年以前，住在濟微路上一個軍區大院里，從市立五院一直往南，過一個鐵道，然后緊接著過一個河，就在河的南岸。  

　　 但我那時太小了，８４年也只有３歲，所以記得的事情實在不多，但我出生已來最早的記憶保留在那個院里：記得我家在院子的最北邊，平房，面積很大，房子后面就是河，那時河里水是滿的~~我姑姑家一直在那個院里住，現在我也經常過去玩，從小到大基本沒斷過，也認識了院里的一些“哥們”。我對那個院的印象大多是從姑姑家開始的。  
　　 當時院的南邊是條緊貼院墻的小路，路兩邊全是垃圾，人只能從中間走路，前兩年過去玩時也是如此。二十多年了，那條路的樣子一直沒變。那條路一直往東，好象是通往“丁字山”。其實那一片自經七路往南，是一個挺大的莊子，里面的建筑亂七八糟的，小路小巷子歪七扭八的。  
　　 從我們院子里向東看，能看到一個山頭，全是大石頭，不知是不是丁字山，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  
　　 上四年級的時候吧，也就是８９－９０年這塊兒，放寒假的時候，我又來姑姑家玩，晚上吃完飯后就和表弟到樓下去和那些小朋友一起玩，當時我們玩什么呢，前面說過了，院子南邊緊貼院墻有條路，當時院子里南邊準備蓋個樓，一些建筑用品磚頭、預制板什么的就在那里堆著，我們爬上去，露出半個腦袋往路上看，一過來人我們就大喊：哎！！干什么的！！然后趕快把頭縮回去。從墻上的幾個小孔里往路上看。那條路沒有路燈，又因為是通往莊內的，平時少有人走，我們的聲音很大，再加上冬天天黑的早些，往往能把人嚇一大跳。我們覺得很刺激！我們就曾嚇哭過好幾個女孩。  
　　 那天我們就站在墻后邊等人，直到七點鐘我們已嚇過好幾個人了，已取得了不錯的戰績。可到八點時那路上一個人也不來了！一個小時不來一個人不正常啊！結果功夫不負有心人，八點多時終于來人了，這回來的是一男一女，因為很冷，所以他們緊緊地靠在一起，兩個人都穿一件當時很流行的“面包服”，衣服上的帽子還戴在頭上。雖然天黑透了，但因為“面包服”是白色的，所以看起來很明顯。  
　　 因為路兩邊都是垃圾，而且路面不平，平常人走的時候都會多少踩到一些，弄出點聲響來，可這對男女走路沒有一點聲音，他倆只是低著頭走著，速度不快也不慢。我們準備好了大喝一聲，幾個哥們都開始吸氣運氣了，這里我要講一下，我們最喜歡的就是嚇這種談戀愛的，因為猛地一嚇，女的都會本能地往男的懷里鉆，男的也被一嚇弄得手足不措，膽子大的會哆嗦著罵幾聲，但一般都會以為是遇到了小流氓，拉起女的就跑，特別好玩。`
　　 “哎！！干什么的！！”看他們走近了，我們一聲大喝，然后就齊刷刷地蹲下，從小孔里往路上看，但奇怪的是，那對男女象沒聽見似的，還在一直往前走著。難道他們穿得太厚了聽不見？這時他們已走到眼前了，等他們往前走了幾步，我們都站了起來，用更大的嗓門大喊：“哎！！干什么的！！”但奇怪的是他們仍然沒有反應。再喊。這時我們都做好的準備，一但他們回頭看，我們立刻就縮回頭去。可以無論我們怎么喊，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們象被晾在一邊，尷尬極了。  
　　 有個哥們拿了一塊小石子扔了過去，砸在他們的前面，可他們仍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但那個哥們從墻上啊的一聲掉了下來，摔在下面的沙子堆上。我們去問他，他說好象被人推了一把就掉下來了。可我們中間不會有人推他的，大家就懷疑是那對男女用東西把他砸下來了，雖然誰都沒看見。我們決定下去看個清楚，給哥們報仇
出了院，躲過門口站崗的士兵（因為院里的大人知道那個路很危險，有搶劫的，特別叮囑警衛士兵看好小孩，不讓過去），來到那個路上，其實這個路是我第一次走，不少哥們兒在院里住了Ｎ年也是第一次走，路有個五六米寬，兩邊都是垃圾堆，雖然是冬天，可還是臭哄哄的。只在路的中間留出一條寬約兩米的地方來供人行走，而且還不平。我們就往前追。這時感覺那兩個人走得挺快的，因為我們從墻上下來，然后再出院怎么也得三分鐘，可那兩人已沒影了。追了有二百米，就看到了他們在前面不緊不慢地走著，這時發現路的南側有個小巷子，挺深的，我們就商量，分成兩部分人，第一部分跟在那對男女的后面，第二部分進小巷子，因為我們感覺這里的小巷子都是通著的，讓那部分人在里面繞到那對男女的前面截住他們，然后我們兩部分人一前一后問他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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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隨大部隊一直跟著他們,而一部分人大約三四個人就進了那個小胡同，我們一直跟著，記得這條路拐了幾個彎，路北還有好多岔路口。這時來到了一個路口，向北不是很好走，因為有什么東西攔著，向南則是另一條小胡同，和剛才那條小胡同平行，里面應該是相通的，這時那對男女正往前走著，前面是個上坡，好象是上什么山的（不是丁字山），我們一想壞了，那幫在小胡同里的人還沒出來，沒法會合了，告訴他們要跑著，可是怎么還這么慢！商量一下，把我表弟留在原地等那幫人，我們這一幫則跟他們上山。  
　　 這時那兩個人已不見了，我們幾個馬上順著那個上山的小路追了過去。很快上坡就到頭了，接著是個下坡，我們這回看清楚了，這里就像個火山口，是個凹進去的大坑。在這個坑的北面，是個山頭，山的一面怪石嶙峋，很顯然，是被人開采的結果。  
　　 到了那個坑里，我們才發現，這里的地下幾乎全是碎石頭，有大的有小的，還長了些野草，顯得很荒涼，只是不見了那兩個人，我們就在坑里找了起來，這時發現東邊有條小道，過去一看，是條下山的路，一直往東的，而東面，就是丁字山。  
　　 說道丁字山，現在是公墓了，當時可不是什么公墓，但山上還是有些不知多少年的墳，由于這兩個山挨的很近，我們就不敢過去了，心里想，那兩個人就算跑，也不可能這么快就跑出這個大坑啊，這個大坑深倒不深，可長也有個三百米。  
　　 這時，旁邊一伙計大喊：看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我們看到，坑東邊的那個山頭上，有兩個人正站在那個懸崖上面,面對著南面，就是我們剛剛走過的地方，雖然天是黑的，但是在月光下，能看出兩個人的剪影來，身穿白色面包服~~我們想也沒想就須著北面一條上山的小路向西爬那個山，這個路是采石的踩出來的，很窄，到了山頭上，卻什么也沒有了，向西望去，能看見我們的院里點點燈光~~這時我們確定那兩個人跳下去了，自殺？？從懸崖上往下一看，下面有兩個鼓起來的很大的包~~  
　　 我們看見大事了，有人自殺了！急忙跑下去要回院里報告（那時尚不知要報警），走到坑里，路過那個懸崖下時，看到那兩個鼓起來的大包~~顯然是兩個并排在一起的墳！！  
　　 我們嚇得啊啊大叫，跌跌撞撞地跑出大坑，又來到那個路口上，這時才想起另一幫人怎么還沒過來，而我表弟卻一直在那里站著等我們，他說那幾個人一直沒過來，就他自己站在這里，嚇死他了。  
　　這時我姑姑不知怎么接到情報，趕到這里來了，不由分說拉住我和表弟就往回走。我們就都回院了，并以為那幾個人一定先回去了，等著明天罵他們沒義氣吧！  
　　 到了院里，我們都說看見自殺的了，我姑姑就給院值班的警衛說了，因為這是地方上的事，所以立刻就報警了，來了幾個警察，就在值班室里做筆錄，然后另外幾個警察帶著我和幾個小孩去指認現場，這時已經１１點多了。  
　　 結果到了現場卻什么也沒發現，我和那幾個小孩驚奇地注意到，那兩個墳都沒有了~~
回去后，等警察走了，我們才想起來，還有三四個人沒回來呢！就給警衛說了，警衛一聽不得了，帶了七八個人就去找，就進了前面說的那個小巷子，發現也沒有，就擴大范圍找，最后在丁字山上找到他們了，當時，他們正圍在一起坐在地上，見了我們后哇哇大哭。  
　　 后來聽他們說，他們進了那個小巷子后向南走，他們也認為這個巷子會繞到那兩個人前面去，沒想到這個巷子連個岔路也沒有，就這么一直向南，而且巷子兩邊的人家都是大門緊閉，跑著跑著，突然發現后面也是墻！原來他們在不知不覺中拐過了一個大彎！看到前面有什么東西晃動，近了一看正是那兩個人，他們想，另一幫（我們）肯定在他們后面，就不緊張了，而是大搖大擺地往前走，等著截住他們，可是那兩個人往左一拐彎就沒有了，等他們趕過去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們拐彎的地方是個死路，是一個墻中間凹進去一塊形成的，而凹進去的那一塊只有一米多，是不可能藏住兩個人的！嚇得他們拔腳就跑，看到前方是個大路，就朝那個大路跑去，到了那個“大路”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么大路，而是一個山頂，四周的山腰上全都是墳地～～周圍一片黑暗~~  
　　 第二天，警察又找到我們，然后又去了現場，接下來的幾天，警察走訪了周圍居民，才得到這樣一個消息：前年有一對外地來濟南的打工者，在這里租了個房子住，但不知為什么事情，他們雙雙跳崖死了，跳的那個懸崖就是前面提到的那個，只是那時懸崖有三十多米高，現在則被開的只剩一半高了~~當時那里還沒開發，街道辦事處就雇人把他們一起埋在崖下了，街道辦事處還因為沒有報警和火化的事被罰了幾千塊錢，后來幾個月后準備挖出來火化時，那里很快開始開山取石了，那兩個墳就被平掉了，這事就這么算完了。  
　　 再后來，我們幾個到了他們那天晚上去的小巷子，看到這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小巷，里面是拐了一個大彎，到了那兩個人消失的地方看了看，那個凹進去的地方很顯然原來是個門，只是后來被堵死了，我們翻上墻頭看了看，里面是個很小的院，只有一間北屋和一間西屋，院子里還種了一棵大槐樹~~院子很破敗了，地上到處都是落葉，窗戶上的玻璃都碎了，隱約看到屋里也是破敗不堪～～~~大概出事以后，房東也搬走了。  
　　 當時院里有個小孩的同學在這個莊里住，后來聽他說，出事后，那房子里住的人都搬走了，鄰居們常常在夜里聽到有人在那個院子里推門的聲音，可是，院子的大門早已鎖上~~于是，有鄰居感到很害怕，就合力用磚把那門封死了~~可是后來，鄰居們接二連三的得病，據說是“那個”的墳被平掉后，看到自己的家門也被堵上，就開始報復，總算有老人在那被磚封死的門上投了個洞，供“那個”出入，這才平靜下來。不過，周圍的鄰居還是一家一家地搬走了~~在莊里，大人是不讓小孩到那條小巷里去的，據說有人看見過，在深夜里，兩個人在小巷子里走著，走到那個地方，一下子就不見了~~  
　　 后面都是聽說的，但前面確有其事，那天也確實報了警，這個在該派出所是有案可查的。應該是南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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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走廊里，才發現五樓走廊沒有燈，我匆忙穿上衣服，看到門口那個樓梯口有四樓的燈光透上來，就向四樓跑去，四樓走廊中間有個值班的服務員，她問我先生您要干嘛去？我說換房！應該沒大有客人提這個要求，她感到很驚訝，仍然帶我到一樓總臺處，總臺服務員先問我為什么要換房？我覺得剛才那事不能算是正當的理由，就說，我想換了，我在那房間里住得不舒服。總臺服務員給我一個很職業的微笑，說，先生對不起，根據我們的規定，客人入住后是不能隨便換房的。我說你不換也好，那我就在大廳坐到天亮！  
　　　　服務員又問我是哪個房間啊？我說是五樓的，靠北頭那個，我確實忘了自己的房間號碼。  
　　　　她說五樓？五樓沒住客人啊！然后又突然想起來了，說哦您是那個后來來的是嗎？我說是啊，我最后一個來的。對了，我房間衛生間里的鏡子壞了，可不是我弄壞的啊，我一進去就那樣了。  
　　兩個服務員對視了一眼，說好吧，我們給您換房。然后就把我安排在一樓的一個標準間里，后來我才知道，一樓被另一個單位給包了，但沒住滿。這個房間在中間的位置上，我進去的時候快三點了。在這里能聽到隔壁打呼嚕的聲音，我就放心地睡了。只不過因為晚上的事情，第二天沒起來，又沒參加會議。被點名批評。  
　　　　事情就是那樣巧合，你不信也得信，那天晚上給我換房的那個服務員，竟然是濟南人，在北京打工的，我對她印象很深。一年后的冬天，我再次去北京開會，回來的列車上我們正好在一個車廂里，我一眼就認出她來了，她本來已為我認錯人了，我說，你還記得一年前那個半夜里起來換房的客人嗎？她才想了起來。I
　　　　她告訴我，那個賓館的五樓原本是會議室和多功能廳的，后來把會議室和多功能廳改到了二樓，五樓就建了客房，但賓館發現一個問題，在五樓北側住的客人，第二天大多總要求換房，否則就退房，還有客人在五樓客房里犯心臟病的，后來賓館就輕易不把客人安排到五樓去，至于原因，眾說紛紜，有的說是因為這個樓風水不好，容易招“那個”；有的則說這個樓年代老，里面有人自殺過，“那個”一直在樓里。還有，五樓某些客房的鏡子自己莫名奇妙地就碎了，據說是鏡子吸取了“那個”的不少邪氣，自己碎掉了~~~  
　　　　不過再去北京時，發現那個酒店被拆掉了~~那個服務員仍然在北京打工，是我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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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走廊里，才發現五樓走廊沒有燈，我匆忙穿上衣服，看到門口那個樓梯口有四樓的燈光透上來，就向四樓跑去，四樓走廊中間有個值班的服務員，她問我先生您要干嘛去？我說換房！應該沒大有客人提這個要求，她感到很驚訝，仍然帶我到一樓總臺處，總臺服務員先問我為什么要換房？我覺得剛才那事不能算是正當的理由，就說，我想換了，我在那房間里住得不舒服。總臺服務員給我一個很職業的微笑，說，先生對不起，根據我們的規定，客人入住后是不能隨便換房的。我說你不換也好，那我就在大廳坐到天亮！  
　　　　服務員又問我是哪個房間啊？我說是五樓的，靠北頭那個，我確實忘了自己的房間號碼。  
　　　　她說五樓？五樓沒住客人啊！然后又突然想起來了，說哦您是那個后來來的是嗎？我說是啊，我最后一個來的。對了，我房間衛生間里的鏡子壞了，可不是我弄壞的啊，我一進去就那樣了。  
　　兩個服務員對視了一眼，說好吧，我們給您換房。然后就把我安排在一樓的一個標準間里，后來我才知道，一樓被另一個單位給包了，但沒住滿。這個房間在中間的位置上，我進去的時候快三點了。在這里能聽到隔壁打呼嚕的聲音，我就放心地睡了。只不過因為晚上的事情，第二天沒起來，又沒參加會議。被點名批評。  
　　　　事情就是那樣巧合，你不信也得信，那天晚上給我換房的那個服務員，竟然是濟南人，在北京打工的，我對她印象很深。一年后的冬天，我再次去北京開會，回來的列車上我們正好在一個車廂里，我一眼就認出她來了，她本來已為我認錯人了，我說，你還記得一年前那個半夜里起來換房的客人嗎？她才想了起來。I
　　　　她告訴我，那個賓館的五樓原本是會議室和多功能廳的，后來把會議室和多功能廳改到了二樓，五樓就建了客房，但賓館發現一個問題，在五樓北側住的客人，第二天大多總要求換房，否則就退房，還有客人在五樓客房里犯心臟病的，后來賓館就輕易不把客人安排到五樓去，至于原因，眾說紛紜，有的說是因為這個樓風水不好，容易招“那個”；有的則說這個樓年代老，里面有人自殺過，“那個”一直在樓里。還有，五樓某些客房的鏡子自己莫名奇妙地就碎了，據說是鏡子吸取了“那個”的不少邪氣，自己碎掉了~~~  
　　　　不過再去北京時，發現那個酒店被拆掉了~~那個服務員仍然在北京打工，是我很好的朋友~~

港灣

我不知道天涯里有沒有天文愛好者，我也算是一個吧，從小喜歡天文，家里天文望遠鏡三四臺，大家可能記得，９７年，一顆名叫“海爾――波普“的慧星飛臨地球，那時不少天文愛好者都在整夜觀測，我也不例外，９７年三月下旬是最佳觀測時間，一個星期六，我去了奶奶家，奶奶家后面就是五里山，稍有天文觀測知識的都知道，天文觀測最好遠離燈光，而那時，就有不少濟南市的天文愛好者聚集在五里山、千佛山的山頂進行觀測。  
　　 我奶奶院里有個和我一般大的女孩兒，叫孔楠。也是個天文愛好者，其實我本來不知道，但在觀測海爾波普慧星前的天文愛好者坐談會上，我才發現她，當時只有她一個女孩，本來就看她面熟，沒想到我們在一個院里住，她家住在前面的團職樓上。  
　　 那天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帶著一架反射式天文望遠鏡去找她，她帶著一架折射式的天文望遠鏡，還把她們家的那條“黑背“給牽了出來（那時濟南還沒打狗，就算打狗也不敢進軍隊去打），然后，我們兩個人，一條狗就上了山。  
　　 我在第三篇里已說明了上山的路，就是順著那條連通六里山路和五里山路的南北上坡路走到出版局宿舍，然后爬一個很大的水泥上坡，開始上山。那條水泥路剛開始也是南北向的，坡度大約有六十度吧，很陡，然后一半時又轉向為東西向的，在西邊有個上山的小路，我平常都走那里的，可那天我們帶著兩個望遠鏡不是很好走，就往東走上山。  
　　 天很黑，說實話我有點害怕，但當著女孩子的面不好意思表現出來（很多人都有類似的經歷吧？嘿嘿），何況我們還有一條狗壯膽呢！那天沒有月亮，又是個晴天，的確是觀測的好天氣，我們頂著滿天的星斗往山頂走。  
　　 水泥路走到東頭就是山路了，這個地方名叫“海南島”，是一塊平地，家住在后山附近的友友可能知道，這里是一片平地，那時有好多上山玩的老人用石塊擺出好多小人的造型來，就立在那里，很大一片，很壯觀。這里有個通山頂的小路，也是南北向的，順著那個小路可以到一個圓形的山頂平臺，這里原來是個碉堡，后來被老人們修出一個休息區來，往南走則是一小段下坡路，旁邊是個叫“快活林”的地方。我們先從那休息區往西走，來到一個懸崖頭上，經常去爬山的可能已經知道了，這個懸崖是可以從下面爬上來的，懸崖上有兩個大字“天梯”。  
　　 在上面架好兩架天文望遠鏡，把黑背拴在一棵樹上，這時就開始天文觀測，那個慧星用肉眼已可以看到了，掛在西北方向的天空，大約六十度仰角。從這里能看見三個山頭，分別是正北方向的四里山也就是英雄山（有紀念塔的那個）、東側的馬鞍山（就是現在有個長廊的那個）和東側的五里山山頭，西面則是英雄山路，燈火通明的。雖然夜里沒有月亮，整個山上黑黑的，但仍能看到馬鞍山和五里山的山頂有很多人在活動，這個點不可能在晨練吧！都在看慧星。而英雄山山頂則沒那么熱鬧，因為英雄山矮，離燈光區近，還靠著個整夜燈火通明的八一立交橋，不利于天文觀測。  
　　 當時我們處的這個位置只有我們兩人，很是清靜，看了一會后，我想給慧星拍張照片，就把隨身帶的照相機卡在目鏡處，我的望遠鏡目鏡是M卡口的，專為接照相機設計。懸崖下面是黑黑的樹林，還有一條小路，叫“明湖路”，當然因為樹林太密了，又是晚上，什么也看不到。  
　　 孔楠小心地朝下看了看，說這懸崖晚上看還挺高呢！看不見底呢！然后又說哎，下面有個人！我當時心里一陣緊張，因為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萬一是個搶劫的呢！然后又一想，就算是搶劫的，他爬上來我們早跑了，何況我們還有一條狗呢！我朝下看了看，卻什么也沒看到。我說哪有什么人啊，孔楠說你往懸崖邊上看，再看就看到了。看不清是男是女，雖然下面一片漆黑，但可以看到那人身穿一身紅衣服，貼在懸崖壁上，其實這我也能做到，這個懸崖很好爬，何況他（她）站的地方又不高，我想他（她）可能是想爬上來。孔楠說咱們走吧，到人多的地方去，萬一他上來拿出刀子來呢！其實我也想走了，我們就開始收拾東西，收拾完了準備走時，我又往下看了一眼，什么也沒有了。這時黑背突然叫了起來。

港灣

順著黑背叫的方向，我們向南看去，南邊是懸崖上的一片小樹林，在樹林的最后面，靠著懸崖的南頭，有一個穿一身紅色運動裝的女人靠著一棵樹看著我們，孔楠很害怕，我剛想說別怕，自己卻愣了，懸崖壁上沒人了，而那個人又從我們后面出現了，從我們后面也就是南面也可以上懸崖來，但那個人得從懸崖底下先繞到南邊來，然后再上懸崖，這么一個過程我走過，最少得用一刻鐘。想抄近路也可以，南側也有一個懸崖，爬上來就行，可那個懸崖太陡了，一般沒人爬，何況是晚上！ 何況是個女人！只用了不到五分鐘就來到我們的后面！我們拿了東西牽著狗就跑，然后回頭時看到那個女人開始向我們走來，走的很慢。到了那個休息區，我們都不想下山了，只想往人多的地方跑，然后往南，直到了五里山的山頭，結果發現這里人是不少，但沒有北面的馬鞍山上人多，其實還是這個山上觀測好些，這里處在整個山群的中間，遠離市區的燈光。我想可能是因為馬鞍山好上些，所以人多吧！  
　　 可過了不多會兒，我們的這個五里山山頂上的人越來越少，一會兒又剩下我們兩個了，都到馬鞍山山頂去了，我們也就隨大流去了馬鞍山。從五里山山頂往南走，先下山，到一個山腰處，然后再上馬鞍山，這條路現在被園林局弄成水泥的了，當時可全是土路。我們帶著兩個望遠鏡，可想走的是多么不容易。那個山頂人果然不少，都帶著望遠鏡。  
　　 大約到了凌晨三點吧，慧星漸漸西移，天文愛好者也都散去了，只剩下些報社的記者在收拾采訪的工具。我們也要回去了。可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何況在這黑燈瞎火的山上呢！而且我們又犯了一個錯誤，我們帶望遠鏡是直接帶過來的，而他們則是先把望遠鏡拆開，放到盒子里，提著盒子來，然后下山就直接拆到盒子里提著走，如果我們也這樣的話，就可以從西側下山走大緯二路回去了，眼下只有抱著這兩個大家伙下山。可偏偏西邊下山的路很陡，現在也是如此，我一時沒了辦法。  
　　 這時突然想到了山腳下的八一山莊，大家可能知道，八一山莊的正門在英雄山文化市場那條路上，它是從東面圍著馬鞍山轉了半圈，就在馬鞍山的東側，八一山莊的圍墻外，是一條小道，那條小道的北頭是八一山莊的后門（可能是），而順著那條小道往南走，繞過馬鞍山，五里山，可以到六里山路那個加油站那里，大家明白了吧？我一會再畫張圖大家看看。  
　　 從我們那個山頂向南下來，這一段雖然是山路，可不是很陡，然后就到了前面說的那個山腰處，往北走，穿過一些松柏樹，就到了那條小道。小道的東面是圍墻，整個路有三四米寬吧。這條路是很長的。我們就順著路往南走，這條路很平坦，車都能開過來，但就是繞遠，它到六里山路整好是個大“S”形。  
　　 我們走在小路上，左邊就是黑黑的山林，天氣還很冷，我抱望遠鏡的手已麻了，只有那條黑背好象很興奮似的，這里聞聞那里聞聞的走在前面。我當時還想，如果碰見搶劫的就和他拼了，我的望遠鏡三腳架很尖的，能扎他個半死。  
　　 剛走沒一會兒，黑背突然不走了，眼睛直望著左邊的山林，我們怎么拉它它也不走，順著樹林往上看，在不遠處，竟然有一個人躲在樹林里看我們！我一下子想起了那個紅衣女人，一下子就毛了！可是在這背陰的地方，我們根本看不清那人穿的什么衣服，只能看到一個剪影，意識到那人的眼睛正盯著我們。我們對視了一會兒，拉著黑背就走。  
　　 一路上，孔楠緊緊拉著我的胳膊，我心里美滋滋的，可等我們走過一個大彎后，我心里美不起來了。  
　　 路的左側，在一個不是很高的地方，竟然有幾座墳！！本來我們可以走過去的，也因為黑看不到它。可那天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走到了墳的旁邊！這下可好，一下子看清楚了，三座墳，其中的一座上面壓著黃紙。這個路白天就基本沒人走，在白天看見這個墳還會冷不丁嚇一跳，何況現在是半夜里！  
我正準備退回到路上繼續走，孔楠大喊一聲！！拉住我就跑，一邊跑一邊哭。我們直接往前跑，從靠著我們的這座墳上踩過去了！我才看到，三座呈“品”字狀排列的墳堆中間，竟然坐著一個女人！這回看清楚了，就是那個穿紅色運動衣的女人！！

港灣

順著黑背叫的方向，我們向南看去，南邊是懸崖上的一片小樹林，在樹林的最后面，靠著懸崖的南頭，有一個穿一身紅色運動裝的女人靠著一棵樹看著我們，孔楠很害怕，我剛想說別怕，自己卻愣了，懸崖壁上沒人了，而那個人又從我們后面出現了，從我們后面也就是南面也可以上懸崖來，但那個人得從懸崖底下先繞到南邊來，然后再上懸崖，這么一個過程我走過，最少得用一刻鐘。想抄近路也可以，南側也有一個懸崖，爬上來就行，可那個懸崖太陡了，一般沒人爬，何況是晚上！ 何況是個女人！只用了不到五分鐘就來到我們的后面！我們拿了東西牽著狗就跑，然后回頭時看到那個女人開始向我們走來，走的很慢。到了那個休息區，我們都不想下山了，只想往人多的地方跑，然后往南，直到了五里山的山頭，結果發現這里人是不少，但沒有北面的馬鞍山上人多，其實還是這個山上觀測好些，這里處在整個山群的中間，遠離市區的燈光。我想可能是因為馬鞍山好上些，所以人多吧！  
　　 可過了不多會兒，我們的這個五里山山頂上的人越來越少，一會兒又剩下我們兩個了，都到馬鞍山山頂去了，我們也就隨大流去了馬鞍山。從五里山山頂往南走，先下山，到一個山腰處，然后再上馬鞍山，這條路現在被園林局弄成水泥的了，當時可全是土路。我們帶著兩個望遠鏡，可想走的是多么不容易。那個山頂人果然不少，都帶著望遠鏡。  
　　 大約到了凌晨三點吧，慧星漸漸西移，天文愛好者也都散去了，只剩下些報社的記者在收拾采訪的工具。我們也要回去了。可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何況在這黑燈瞎火的山上呢！而且我們又犯了一個錯誤，我們帶望遠鏡是直接帶過來的，而他們則是先把望遠鏡拆開，放到盒子里，提著盒子來，然后下山就直接拆到盒子里提著走，如果我們也這樣的話，就可以從西側下山走大緯二路回去了，眼下只有抱著這兩個大家伙下山。可偏偏西邊下山的路很陡，現在也是如此，我一時沒了辦法。  
　　 這時突然想到了山腳下的八一山莊，大家可能知道，八一山莊的正門在英雄山文化市場那條路上，它是從東面圍著馬鞍山轉了半圈，就在馬鞍山的東側，八一山莊的圍墻外，是一條小道，那條小道的北頭是八一山莊的后門（可能是），而順著那條小道往南走，繞過馬鞍山，五里山，可以到六里山路那個加油站那里，大家明白了吧？我一會再畫張圖大家看看。  
　　 從我們那個山頂向南下來，這一段雖然是山路，可不是很陡，然后就到了前面說的那個山腰處，往北走，穿過一些松柏樹，就到了那條小道。小道的東面是圍墻，整個路有三四米寬吧。這條路是很長的。我們就順著路往南走，這條路很平坦，車都能開過來，但就是繞遠，它到六里山路整好是個大“S”形。  
　　 我們走在小路上，左邊就是黑黑的山林，天氣還很冷，我抱望遠鏡的手已麻了，只有那條黑背好象很興奮似的，這里聞聞那里聞聞的走在前面。我當時還想，如果碰見搶劫的就和他拼了，我的望遠鏡三腳架很尖的，能扎他個半死。  
　　 剛走沒一會兒，黑背突然不走了，眼睛直望著左邊的山林，我們怎么拉它它也不走，順著樹林往上看，在不遠處，竟然有一個人躲在樹林里看我們！我一下子想起了那個紅衣女人，一下子就毛了！可是在這背陰的地方，我們根本看不清那人穿的什么衣服，只能看到一個剪影，意識到那人的眼睛正盯著我們。我們對視了一會兒，拉著黑背就走。  
　　 一路上，孔楠緊緊拉著我的胳膊，我心里美滋滋的，可等我們走過一個大彎后，我心里美不起來了。  
　　 路的左側，在一個不是很高的地方，竟然有幾座墳！！本來我們可以走過去的，也因為黑看不到它。可那天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走到了墳的旁邊！這下可好，一下子看清楚了，三座墳，其中的一座上面壓著黃紙。這個路白天就基本沒人走，在白天看見這個墳還會冷不丁嚇一跳，何況現在是半夜里！  
我正準備退回到路上繼續走，孔楠大喊一聲！！拉住我就跑，一邊跑一邊哭。我們直接往前跑，從靠著我們的這座墳上踩過去了！我才看到，三座呈“品”字狀排列的墳堆中間，竟然坐著一個女人！這回看清楚了，就是那個穿紅色運動衣的女人！！